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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散文] 翡翠江湖-颠肺而立-我的大学 我的梦——征文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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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5 19:59: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徐赵翔
学校牡丹江师范学院
稿件类型小说
标题翡翠江湖
投稿内容 一,北酆入腊冬,有羊入安岭 已经进了腊冬,北酆城的冬天也到了软刀子割块肉的时候了,或许是因为北酆城名字中带个北字,雪不常下,可这天却是比雪还薄,对寒风没个阻头,冷的人发梀。北酆城里身上背够一甲子年岁的老人,都不会认为“北酆城过冬,软刀子割肉“只是个俗话,软刀子割肉就像烧水煮蛤蟆,总是最后一下要你摔个跟头或者没命摔跟头。烧了快五年的大锅,现在的北酆城的江湖就像这个冬天或者是一锅将要煮沸的药汤,熬过去就是个春天,最不济也是一身滋补。不像沟里的蛤蟆,这城里的大小“蛤蟆“,大多数都争着往外跳,跳出去,伤筋动骨,可总比没命伤筋动骨强。留下的,变成一锅汤药或者滋补一身,成为那个添柴的。 北酆城以西,有个连绵七百余里的长岭山脉,虽然位于极西,但是奇物草药矿产等极为丰富,所以在这种鸟拉屎,猪狗多的地方,也是设了一个小镇。这个地方,由于位于北酆城极西,可谓是天高皇帝远,北酆城只能伸过来一根手指头,只保证每年要上交的大量贡品。北酆城不缺金银财宝,对那些贵族官人来说,让他们感到好奇的稀罕物件才是奇物。于是长岭山有时会出现一泡不知名不知香臭的物件也能在宫廷间拍上个大价钱。这也是对北酆城的城主贵族来说安岭镇存在的意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长岭山虽然猛兽奇多,但是江湖上的游侠确是最多,或是逃命,或是求财换命,会些武艺但最多不会有超过一品的武者,一品即入宗师境界。他们唯一的住所便是安岭镇了,因此虽然经常有大批的猛兽成群袭击安岭镇,却因为这些前来谋财或者走投无路的江湖游侠的来来往往而每每能安然无事。这自然也少不了安岭镇所居山间的位置,安岭镇位于长岭山最东边,也是长岭山的边缘地带,它处在两山之间,两山形成一个夹角向南的缺口,安岭镇的地势高约到两山的山腰,若是出了安岭镇,那地势陡然向下,就像一个陡壁一般,只有一条羊肠小道算是平坦可以行人,所处位置之安全可谓是易守难攻。 ---------------- “二爷,有活了,来了只羊!”一个尖嘴猴腮,只有六尺余高的中年男子,站在安岭镇的边缘高处使劲眺望,隐约可见有一抹紫色在薄雪覆盖的羊肠小道上缓缓移动,那 中年人看了许久后,激动的对旁边躺在扫去薄雪的青石上嘴里叼着一根枯草的青年男子说道。那长相一般,身上衣着也只比那猴腮男厚点,好点的男子却是没有啥动作,只是懒 洋洋的问道“三猴,你不会又是饿眼花了吧,这个月你可是失了三次眼,总共尼玛才来五次活。二爷我没进过书堂也知道这个月就成了两次活!去了咱俩守路的纳钱和撞虎 赔罪的钱分,这月我的十招裂石拳是没着落了。要是再撞次虎,咱俩下个月就要进山才能捞口饭吃了。边山都是那些外来虎的地,就算猎着东西,估计连命也逮搭进去。要是进 里山,你也知道,难免少胳膊瘸腿只带条命回来,糟点啥都带不回来。就是宁愿没活捞,可不能再瞎了眼了。”说完也是缓缓坐了起来,向羊肠路看去。被称二爷的嘴上虽这样说,但还是很 希望来个倒霉蛋,毕竟要是这次活能成,一准能学完剩下的十招裂石拳,这样就学完了一整套拳法,威力也更大点,估计能入六境,到那时在这个安岭镇腰板也能直些。那被称作三猴的一听 二爷的话也是满脸涨红,不敢反驳啥,看到这二爷坐起身子里又连忙说道“二爷,前几次是我三猴眼矬,撞了几次虎。这次我看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那紫色衣服的人却是只 走过了羊肠路的涮刀地,虽然涮刀地有点雪盖着,可那人走了有一炷香!这还是我三猴几次守路第一次看到这么差的路子,我看这次绝对是个肥羊!”羊肠路有三段,涮刀,磨刀, 割头三路。涮刀地其实就是一片泥潭,百余斤的人走上虽不至于陷下去,但那泥潭潭面上的泥却极有粘性,轻功越好便过的越快,脚上功夫不过关,只会越走越慢。磨刀地,占了 羊肠路的大半也是位于羊肠路的中段,磨刀地地势较陡,石面可助攀爬的凸石也少,爬到半途摔下去的虽不常见,却也不是没有,虽然摔不死,那脸面总是要丢的,入了镇里 后,也是要看人点眼色。割头路其实就是一块巨石横在入镇路口,可以绕过去,也可以跟巨石较较力气。那巨石是葛瞎子一脚从长岭里山踢出来的,就稳落在镇入口,那巨石落 地连个坑都没砸出来。镇里的人都说,葛瞎子这是为了在镇里给来镇里的人划出个三六九等。葛瞎子却从来不回话,只在店里拉着他的二胡,偶尔哼个曲。那巨石一年也不会被般动几次,可 搬动巨石的人却是个个绝对是一品宗师境的实力,这从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可以猜出来。 “三猴,这次可真是个肥羊,爷我这次要大发了!”二爷满眼放光的拍着三猴的半秃脑袋。吐了嘴里的枯草根,靠在割头路巨石旁,等着那个肥羊。 过了约摸一炷香,那紫衣黑靴人,才慢慢的靠近了磨刀路,仔细瞧去,一身上好的绸缎料子,手里还拿着一柄三尺余长的翡翠绿剑,腰间挂着块不知名的玉坠,却是个桃花眼貌潘安女人 似的男人。这不正是常人眼里的公子哥,安岭镇人将到嘴的肥羊吗! 二,磨刀处磨玉,割头地割石 “二爷,你说这次咱能宰多少啊?我看这孙子的貌相,八成是有钱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没准是皇城里的贵族。可这孙子头上插大蒜,来咱安岭镇,给他扒层皮他也逮认了!”三猴 说着又涨红了脸,这次是听清那紫袍孙子身上的物件给兴奋的。毕竟,要是能宰个大的,老大一高兴说不定就教他三猴几招,不但能省去不少学武的银子,到时候没准就能自己守路了, 也不用听那二爷的挤兑了。二爷?我呸!就一欺软怕硬的狗! “三猴,咱们高兴的太早了点。遇到这样的肥羊,要是咱们守路的捞多了,等这孙子进了镇里,老大估计要跟其他帮闹崩了。油水我们要留个大头给镇里的那帮龟儿子们,要不然以后这 安岭镇就没咱们的路子了。”二爷脑子转了几圈后,狠狠嚼了嚼口,却发现嘴里的草根已经吐了,又盯着那紫衣人看了看,跺脚骂道“这孙子手里的剑就够镇里那群龟儿子抢破头了。这孙 子真他妈邪门了,翡翠玉剑能砍什么鸟东西,要是我还不逮小心翼翼的藏起来,别他妈磕碎了!这孙子倒好,直接拎手里,这不是勾引人去抢吗!妈的!”说完又朝地下狠狠吐了口涂抹, 估计是刚才咬着舌头了。 -- - ----------------- 穿着一身红袍黑靴,头发用金缕扎住摆在脑后,高九尺有余,一双桃花眼望着前面的磨刀路,他已经在这站了一会了,不是累了歇息只是听那站在高处二人的对话感到有些意思,不想早 了打断他俩的谈话,让自己少了些乐子。“当年那家伙一剑劈出这么个地方,在这积善缘,倒真是想了个好主意。”说罢,微微摇头笑了笑,可惜这里没有女子,要不然不知道要让多少人 在这腊冬天里春心荡漾了。然后,终于抬起头,一对桃花眼遥遥的看着那二爷与三猴。 三猴浑身打了个冷颤,转身又看向那被他叫做孙子的白面小生,发现那人似乎抬头向这边望来,不禁感觉有些邪门“二爷,那孙子是不是能听到咱们说话啊?我咋感觉他在笑咱们啊?” 二爷此时正在为怎样宰这个肥羊但又不给老大生事伤了镇里帮派的和气而谋划,忽然听到这猴子冒出这么句话,不禁有点火气,一拍三猴的秃头叫道“你丫眼睛刚好使,耳朵又瞎了?! 那人离这少说还有二里的路程,爷我快六境的实力了,也只是大概能看清他身上的物件。你以为他是顺风耳啊,就这距离,就算老大来了,也······”他的训话还没结束,正想搬出老 大的名头时,只听‘轰’的一声,惊得靠在巨石上的二爷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柄翡翠玉剑插在巨石不远处,刚好过了磨刀路。较陡的磨刀路段被硬生生的切出一条平坦的小径,一个红袍男子慢悠悠的走着,估计要一炷香后才能捡回那玉剑。 ------- 在安岭镇的中心地段,有一个酒馆,还有一个瞎子在这酒馆,拉着二胡,有时哼首不知名的小曲。从人们知道这酒馆时,就看到了这个瞎子,在割头路还不叫割头路时,没人知道也没人在 乎这个瞎子是谁。直到有一天,几个外来虎要用千两硬买这酒楼,几番威胁逼迫,扰的这瞎子没了拉二胡的兴致,然后就有一块巨石从里山飞了二百多里,落在了入镇口,那瞎子落在巨石上。 后来就有人知道了,那瞎子姓葛,至于名,估计那瞎子自己都忘了。 入了安岭镇的和想入安岭镇的人都知道葛瞎子不是酒馆的大东家,因为他只在门口拉二胡,进酒馆的人也都会在他身旁放下一枚铜板。这是规矩,也成了镇里和来镇里人的爱好。 葛瞎子今天还是拉着二胡,坐在镇口,哼着听不清的曲子。二胡的声音有种特别的韵律,起伏间,那散落地上的铜板也随着颤动起来。似乎是哼曲到了兴头上,猛然一拉二胡的弓子,一个 沧桑的高调子升起,那地上散落的铜钱突然飞起十几枚,势头刚猛的朝上撞去。 ------- 二爷跟三猴一个坐在地下,一个僵站着都忘了多久时间了,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天知道那能劈开山岩的翡翠玉剑会不会顺便割了他俩的脑袋。那个头上插大蒜,装孙子的人,终于出现在 他俩的视线里,从头慢慢的出现,俩人也从头慢慢的看着这个红袍人出现。越加肯定这孙子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人抢他,偷他,妒他!这孙子红袍上有道道金光,分明是用金线做的缝纫!那道 道金线绘成一个莽狮,紫衣在安岭镇也有胆大的敢披上装回大爷,紫衣还绣了个金狮子!二爷坐在地上本来发麻的腿,开始发软了。 “这就是那葛剑瞎踢出来的石头,嘿,块头还挺大,怪不得吓唬了那么些人,估摸着该有五万余斤吧,卖了不知能算多少贯钱”那紫衣男子拔出翡翠玉剑,在巨石上敲了敲,看的二爷直楞, 这他妈结实的还是翡翠玉的吗?!那男子侧头看向坐在地上的二爷,笑了笑“你起开点,不是想宰个大的吗,一会要是卖上个好价钱就算是给你唱戏的赏钱了”。听到前几个字,二爷就用力 朝一边使劲爬了爬,没办法,腿还在发软发麻,走不起,后面的话二爷没听清也没听明白,没敢问话也没回话,只求着爬远点捡回条小命。忽然听到三猴叫了一声,忙回头,正看到那巨石飞上 天,朝镇里飞去,再看那男子,正在用修长的手指轻弹那莹绿色的翡翠玉剑,嘴里嘟囔着“这么轻,可卖不上个好价钱......” 三,神仙打架,只争一文 安岭镇现在遍地白雪只有点绿,山峦间的洼处累出了一个小雪山,虽没有春值时分的绯色翠绿迷泛入心,却是别有一番肃然外的宁静让人流转养眼。“这雪真白啊”紫衣男子看着遍地的白雪, 忽的侧目看到巨石飞走后留下的一片空白处,不禁皱眉道“再白又如何,也只是强加!改了本色,便要以一片雪白遮住人眼吗?!那人心呢?!怎能盖住!!”然后,三猴二爷只觉得眼眼一花, 那人就消失了。正当两人暗舒口气时,忽觉得冬日少有的暖日,被遮去许多。猛然抬头,二爷晕了过去,三猴嘴里喃喃道“不是人,不是人,,,” 安岭镇周围山脉上累计数月的大雪,同时浮上空中,铺天盖地厚厚一层,向着一个快到不可见的身影蔓延而去,眨眼间悬在了半个安岭镇上。 那身影停在一块巨石上,悬在空中,去势看似刚猛的五万余斤巨石,瞬息间被他追上,脚尖轻点,那巨石就像温顺的小羊,托着他悬在半空中、安岭镇中心、庆然酒馆上,随后而至的是 铺天盖地的雪层。围观而出的人群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长相妖冶的青年,似披着一个巨大的银色披风,脚踏着巨石。人们分明感觉到漫天的雪层悬在空中,气势上还不及那巨石男子的一分。 此时那男子开口道“国公李剑淳携六百万斤厚雪相赠,千里来见老友,,,,”声音宏大,震得雪层颤抖似乎一个不慎便被这声问候压下大地。 葛瞎子还是继续拉着二胡,却是缓缓开口道“钱以付过,你活你的第三世,何需到我这来示威,朝野已与我无关。当年卖予帝王的半截峰明日我便去拿回,我在这只求安稳累善,不求其他” 二胡声终于停了,葛瞎子又道“这镇里每一人便是一桩因果,你莫不是还想试试半甲而终”那自称李剑淳的男子却是哈哈笑道“因果又如何!借龙气去之自然无忧。倒是你,为何还不开天门?! 你做人仙已两百年,还想积善果?这北澧城只有没了你九人,九皇子才可名正言顺的坐上龙椅。你开天门,我杀了其他八人!皆大欢喜,否则的话,即便我斩不了你,却可以斩了你的善果” “十人?也只是三人而已吧,其他都不是老友了。” “哈哈,活的越长能说上话的就越少了,你开了天门后,就那臭打铁的能跟我说上几句话了。我倒真是不想杀他,可是,逮让龙椅上的人安心不是” “我没什么争得了,开便开吧,省得见这杀戮” “什么时候你要是心瞎了,就不用看了。话说,你走前咱俩打一架吧,百余年没活动过了,,,,” “没有无因的果,没有无果的因” “你这家伙,还是那么麻烦,怪不得自刺双目呢。理由嘛,,,”他摇头想了一下,然后伸出右手“谁让你个家伙那么扣,才给我十一文钱,自然要打!” 葛瞎子想了想,说道“有理 ” 四,打铁时听声,杀人时委人 安岭镇的东南角,有一个打铁房,手艺极好,却只打兵器,而且打兵器必须自带铁胚,价钱也是一等一的高,所以来活少,但每来一笔,准能让人悠闲的过完两个月,打铁的人也乐得清闲。 虽然,没人来打兵器,但是这个打铁房整日间‘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却是不绝。 虽然腊冬时北岭山脉最是寒冷,可这房里的温度仍是不低。一个中年大叔模样的汉子赤着上身,不断的挥着巨大的铁锤,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也是裸着上身拉着风炉,不断的给铁炉加温。 那大叔挥着巨锤,敲打的速度不断加快,到最后已经将‘叮当’声连成一片,没有间隔,而且声音大小无差,显然落锤地力度也是一样。最后,猛然停住,轻敲了一下铁壁,只见那块已成型 的大刀飞落到另一侧的水池,只听‘刺啦’一声,却没溅起一个水花。 “安之,我一共打铁用了多少锤?”那大叔转向旁边的清秀男孩问道。 “一千六百五十二锤” 听声音,看这相貌,怕是只有十二三岁。拉着那巨大的火炉,温度却不曾下去,这样的臂力,,, “哈哈,这回你是错了吧!明明只有一千六百五十一锤!”说着,大叔拿锤子在铁壁上敲了敲,一副奸计得逞道“这个月的酒,没了!都说少年莫沾酒,你还不信,哈哈” 被称安之的少年刚想反驳,倒不是一个月的酒,只是那什么少年莫沾酒让他听着及其不爽。突然,整个房屋颤抖起来,地面裂开来两指宽的裂缝,而且一股说不出来的东西压在安之的心口, 就想吐出一口鲜血来才顺畅。只见那大叔神色严肃的盯着地面的裂缝看,然后猛一握拳,整个房间不再颤抖,连那裂缝也合了起来,像时大叔这一握把本来要分裂的大地重新捏实了一样。安之 胸口那憋着的一口鲜血,也散去了,气息重新流畅起来。 安之骇然的望着大叔“叔,这 这,,,” “唉!该来的还是要来啊,叔等会要出去一趟,估计要很久才回来。酒都埋在了床铺下的泥土里,你小子别一口气全喝了,我还回来,记得给我留点。以后这店你就先罩着,也别管什么兵器 菜刀了,能赚钱的都打吧,叔的这个铁锤就先留给你用,可别随意放,你拿着轻,放其他上压坏了是要赔的,,,,,” 这时,铁铺的门突然打开,一个俊美的青年揉着胳膊推开门嘀咕道“妈的!都说是切磋了,还出那么重的手,老子用八分力,你他妈也用八分,积个屁的善果啊,上去了也还是个瞎子!” 大叔和安之都看着他,李剑淳揉着胳膊笑道“我就不进来了,反正一会还逮出去。老铁,走吧。那瞎子已经开天门上去了。还有点时间,去喝一杯” 那大叔盯着那李剑淳,叹气道“你第三世了,看来是真不想上去了,断了上面的路,这人间活的倒也潇洒啊,不像我啊!想上上不去,走吧,喝一杯,最后一杯” 就像百余年未见的好友,两人相视哈哈一笑,一前一后向门外走去。 门口时,大叔停了一下回头对安之说道“这人以后会带你出去转转,你等着他,记得少喝点酒,给我留点” 安之红着眼,狠狠的点了点头。李剑淳没回头,轻叹一口气。 五,护国百年,今日尽。 “九皇子太多心了而已,百年了,即便不遵嫡传,那是文人骚客卖弄骂笔的时候,我们武夫又能怎样”大叔踏着遍地的白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当年,我们十人坐了那个位置就应该能想到今天,护国?又怎是我们十人说的算,现在就我们三个还活着了,唉,,,”李剑淳止住步伐,说道“就这吧,今日过后,便再没有护国一说 了!只是对不起你了,想当年咱俩一起干葛瞎子的时候,哈哈,畅快啊!” “哈哈哈,来吧,就这了”大叔什么都没拿,李剑淳的玉剑也已经断了,但结果,两人都知道。 ———————————— 几月后北入春,安之等到了那个漂亮的青年人。他带着他,来到了没有巨石的割头路,没有说话,没有带多余的东西。安之扛着那个巨锤,李剑淳拿着半截玉剑。另一半埋在老铁的坟头,在长岭山的一个风水地。 安之走到割头路时,瞪大了眼睛,割头路下一眼望不到头的铁甲军人,手里武器都闪着寒光。 那李剑淳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大军,叹气苦涩道“还是不放心啊,瞎子走了,老铁死了,不放心的是我吧”摇了摇头,继续慢慢走着。 “护国百年,不论遵嘱,今日恩尽!” 拿出那断了的翡翠玉剑,一如来时,风度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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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6 11:44:13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愧是搞文学的  不过我已经投过了  写的这么好,没有跑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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