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文学,始于实感,进而深沉,贵当朴实,浓于典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然作文一篇,有好之者,亦有恶之者;有谄谀者,亦有忌其才者。遂以文风迥异,欢喜者亦不同也。故凡自然之物,皆为两端,唯其一端则薄一端,二者皆重则并无二者。为人智者,当知前后不得同顾,亦不可兼得也。 吾既为幼者,且不以文为主,承念先辈之厚德,岂敢自矜。故但敢自称写手,不敢文家。以为学者,厚积而薄发,常挥笔成文以自嘲,但不论其成败。 尘世流言广布,损利之声皆有,诚不可一一回应,惟与同志者、谓其诚者论辩,于己于人大有裨益。 今诚有感而发,文学即人学,自是深奥而不得解。然孰不涉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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